上星期回去掃墓,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,彷彿所有的往事都重新回到腦海裡。
這是我姊翻出來的一張照片,擺特殊pose的是我哥,打著領帶的是我姊,背後有著最流行蓬蓬頭的是我媽。
那個頂著西瓜頭戴粗框放大鏡的就是我,眼睛還沒開刀之前的我。
後面是我有印象的舊家,裡面有一棵用尿施肥的果樹(忘了是木瓜還是芒果樹?)。
附近是一個小社區,就像是光陰的故事裡的眷村一樣。
中間是腳上擁有自豪彈孔的外公,旁邊是一輩子任勞任怨我們還沒來得及孝順的外婆。
在我有印象以來,兩個人賣了一輩子的菜,哪也沒去過。記得的笑容是在我們小孩子跟著去菜市場的時候。
臨走前的模樣我永遠記得,一張病床,一個收訊不太好的Radio。
外公愛喝酒,房間還有身上永遠都有米酒味;外婆走的太快、太早,還記得的只有臨睡前的那首日文版的桃太郎。
看著這張照片,就好像看著琦君的散文一樣,雖然只是一個景,背後卻有好多訴不盡的故事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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